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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遭遇海盗,又遇飞岛
我在家待了还不足十天,“好望号”的船长威廉·罗宾逊听说我回来了,就来看我。我曾在他的另一艘拥有股份的船上当过外科医生,跟他一起到过黎凡特。他向我发出了邀请,请我到他的船上去当外科医生。虽然在海上我曾经有过各种不幸的遭遇,可我还是渴望再到外面的世界去看一看。经过一番努力,我最终征得了妻子的同意。我们的船于一七六年八月五日起航,一七七年的四月十一日到达了圣乔治要塞(印度东南部大城市马德拉斯的旧名)。在那里停留了三个星期之后,我们又接着开往东京。但图手了在东京,船长因为要购买许多需要的东西,就决定在那里待上一段时间。他买了一艘单桅帆船,任命我为这艘帆船的船长,授权我在两个月内自由进行交易,而他则留在东京处理所有事务。
在我乘单桅帆船航行的第三天,海上突然起了大风暴。我们向正北偏东方向漂流,五天之后又被吹到了东边。第十天,我们发现有两艘海盗船在后面追赶我们,而且很快就被赶上了,两艘海盗船上的人一齐上了我们的船。他们在首领的带领下,气势汹汹地冲上来,看到我们老老实实地投降,就用子将我们的双臂牢牢地捆绑起来。他们留下一人来看守我们,其余的都到船上搜刮财物去了。
我发现这伙人中有一个荷兰人,他在强盗中似乎有点势力。我能说一口地道的荷兰话,就恳请他去向两位船长说说情饶了我们。他不仅没有答应,反而勃然大怒,又把我们威胁了一番。
较大的一艘海盗船的船长是个日本人,会讲一点儿荷兰话,就走到我跟前,问了我几个问题,我一一做了回答。他听了我的回答,答应不会杀死我们。我很高兴,向船长深深地鞠了一躬。接着我转过头去讽刺那个荷兰人作为一个基督徒比异教徒还要凶狠。后来这个恶棍一直怀恨在心,心狠手辣地想要除掉我。
我们的人被平均分成两部分送上海盗船,那艘单桅帆船又派了新的水手。他们商量之后,决定把我放到一只独木舟里在海上随波逐流,只留给我两只桨,还有只够吃四天的食物。那位日本船长偷偷地给我多加了一倍的食物,并且不准其他人搜我的身。我被逼无奈上了独木舟,回头看到那荷兰人还站在甲板上不停地咒骂我。
我离开海盗船较远的一段距离之后,拿出袖珍望远镜察看,发现东南方向有几座岛屿。当时正好是顺风,我就加快划桨,花了大约三个小时才把船划到最近的一座岛边。那岛上到处都是岩石,我捡了不少鸟蛋,点火烤熟(我随身带着火石、火镰、取火镜),当做晚饭吃了。又在一块岩石下面找了个避风处,铺上些石楠草,舒服地睡了一觉。
第二天一大清早,我就起程向另一座岛驶去,累了就休息一下,接连又驶向了第三座岛、第四座岛。直到第五天,我终于来到了我所看见的最后一座岛屿,它位于那些岛的正南以东方向。
我大概用了五个小时才到达那个小岛,绕岛转了一圈后,才找到一个登陆比较方便的小港湾。上岸之后,我发现岛上四处都是岩石,只有几处生长着一些青草和散发着香味的药草。我找到很多鸟蛋,随即又找来一些干海藻和干草,准备第二天用来生火把蛋烤熟。
一切安排妥当之后,我把干草和干海藻铺到我藏食物的洞穴中,在上面躺了下来。我心烦意乱,一直睡不着,不知道在这么一个荒凉的地方怎样才能活下去。直到第二天天大亮了,我才鼓足勇气爬出洞来。天气很好,万里无云。我正在岩石间走的时候,天忽然暗了下来,那情形看起来和天空飘过来一片云大不一样。我很诧异,凝神搜索,发现在我和太阳之间有一个巨大的不透明物体,正朝着我这边飞来那物体大约有两英里高,足足把太阳遮住六七分钟。那巨大的物体离我越来越近,我感觉它像是一个底部平滑的固体,在水的映照下闪闪发光。我当初所处的位置是大概离海边两百的一个高处,眼看着那个巨大的物体逐渐下降,几乎到了与我平行的位置,距离我已经不足半英里了。我取出望远镜,清清楚楚观看到那物体的边缘呈倾斜状,不少人在那边缘上上下下,看不明白他们到底在做什么。
我从心里感到几分欢乐,觉得有可能从所处的困境中被解救出来,除了欣喜之外又掺杂着巨大的惊讶。我一直注视着这个物体,发现有一会儿它似乎停在那儿不动了。没过一会儿,它离我更近了,我发现它的边缘四周是一层层的走廊,每隔段距离就有一段供人上下的楼梯。在最下面的那层走廊上,有一些人拿着长长的钓竿在钓鱼,另外一些人在旁边观看。
我向着飞岛所在的方向拼命地挥动帽子和手帕,又喊又叫。随后我发现我看得最清楚的一面聚拢了一群人。他们用手指我,又彼此之间指指点点。有四五个人匆匆忙忙沿楼梯跑到岛的顶部,然后就不见了。我猜测,他们应该是为这件事去请示首领。
半个小时之后,那岛已经飞到我的跟前,它往上升,使最下面的一层走廊与我所站的地方平行,跟我之间距离不到一百码。走廊上聚集的人越来越多,对着我指指点点。我低声下气地苦苦哀求他们,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。岛上面离我最近的那几个人,不时地朝我望望,彼此之间热烈地讨论了一会儿。从他们的服装举止来看,应该是有几分地位的。最后,他们其中的一个对我高喊了一声,声音清晰明亮,听起来像是意大利语。我赶紧用意大利语做了回答,但是他们根本就听不懂。尽管如此,他们还是从我的表情中看出我很困苦,需要帮忙。
我依照他们的意思,从岩石上走到海边。那飞岛上升到一定的高度,恰好使边缘位于我的头顶上,一根链子从最下面一层的走廊里被放了下来,链子的末端拴着一个座位。我把自己系在座位上,被他们拉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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